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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谜鹅】爱、死亡与发疯

summary:爱德华和他的老板一起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假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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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现代版谜鹅

2.开头取自美国精神病人音乐剧开场(翻译参考b站up@ 岩浆拉面,有授权),也有玩些电影里的梗

  

  以下正文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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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我今天的西服是「路易威登」的八十年代自然肩款式,挺立的肩部设计彰显优雅身形。

我的领带是「华伦天奴」,鞋子是「阿玛尼」,腰带是「普拉达」

我的公寓铺设有磨光发亮的硬木地板,墙上的油画是「藤田嗣治」的作品。我的电视是八十五英寸的「索尼」,杜比环绕立体声、卓越对比度,影院级电视,再者,它有"XR"智能芯片。

我今年三十九岁,居住在二十一世纪的哥谭,这是身为奥斯瓦尔德·切斯特菲尔德·科波派对我而言的意义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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克林格小姐前几天去世了。

 

发生意外的那天上午,爱德华约她在甜品店约会,他依稀记得,烤箱里的甜奶油香气和她身上的蔷薇花香绕在鼻尖的味道,她的脸,比展柜里的杯子蛋糕还要可爱。

 

克林格向爱德华说了很多,她说她在爱德华的公司旁找了份好工作,不用多久就会搬来和他一起住了,他欣喜之情难以言表。

 

当天分别后,爱德华乘上回家的地下铁。经历了一个小时的车程,一通电话打来。

 

''您好?''

 

''是尼格玛先生吗?''来电人语气极为缓慢,他在电话里告诉爱德华,说克林格小姐遭遇了一场很严重的车祸,一位目睹了全过程的路人在一片混乱中呼叫救护车,可当医护人员到达现场的时候,已经来不及了。于是他们先通知了受害者的通讯录里最上面的那一个,也就是爱德华。

 

听到这个消息时,爱德华呆站在家门前,右手还维持着在背包里翻找钥匙的姿势。他检查了一遍来电显示,确实是从克林格的手机打来的。她不是会开这种玩笑的人。爱德华灵活的大脑一瞬间停滞了,他告诉自己这一定是别人的恶作剧,只要耐心等上几个小时,他的恋人一定会再联系他的。

 

然而他没等到女友的问候,第二天一早,他等来了克林格父母电话,还有他们共同的亲朋好友,无一不是关切的问候,每个人都让他节哀顺变。爱德华这才明白过来,克林格真的去世了。

 

''爱德?爱德?''

 

''...嗯?什么?''他抬起头,发现整个会议室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,尤其是坐在最前面的奥斯瓦尔德,正满脸担忧地望着他。

 

''你怎么了?昨晚没休息好吗?。''

 

''...啊!抱歉,科波特先生,我走神了。我们说到哪了?''

 

''你要是身体不舒服的话就先去休息一下吧?''

 

''不用不用,不用管我了,继续开会吧,实在抱歉。''

 

遇到奥斯瓦尔德·科波特是在一年前,他入职冰山公司,那天正好是克林格答应交往的日子。科波特先生是个优秀的商人,第一次见面是在他的办公室里。作为他的总助理,爱德华帮他处理各种文书档案,奥斯瓦尔德该告诉他的都会告诉他,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。一开始进公司的时候,有很多人认为他根本不够格,认为他只是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愣头青,但他出色的工作效率很快让所有眼红的人都闭了嘴。一直到现在,他还是离老板最近的那个人。

 

''爱德,最近遇到什么事了吗?如果你觉得累了,我可以让你休息几天。''会议结束,奥斯瓦尔德带他回办公室。关好门拉下窗帘,为爱德华倒了杯大吉岭。

 

''谢谢你,先生。谢谢你这么关照我,我确实遇到了一些非常可怕的事。但我觉得我现在需要投入工作来转移注意力,一旦闲下来我恐怕就一蹶不振了。''

 

''不,你千万别这么做,你要是坚持不住了只管和我说就行。我不能失去你,我太需要你了,如果你劳累过度倒下了,我不知道谁还可以接替你的职位。''

 

''我很高兴你能这么说...科波特先生。说实话,我这几天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些事。''

 

''要不这样吧,爱德华,如果你不介意,我父亲在哥谭郊区有座老别墅,虽然有些年代了,但风景很好,你愿意和我一起去那儿住几天吗?正好公司这几天也没什么事。''

 

奥斯瓦尔德握住他的手,亲切地望着他。手腕上光滑的劳力士表盘映出爱德华棕色的眼睛。

 

''这、您完全不用为我做到这种程度的。''

 

''不不,你在我这里工作也有段时间了,我一直没能为你做些什么,这次让我帮助你吧,好吗?''

 

''好吧,我要是在拒绝下去是不是就太失礼了。不过还是谢谢您,先生。''他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,轻轻抿了一口茶后问道:''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?''

 

''要不就今天晚上吧,你现在先回家收拾收拾行李,我们要在那多住几天。''

 

爱德华走出公司,魂不守舍地坐进一个停在路边的出租车里。一路上司机有一茬没一茬地找他聊天,而他全程盯着手机敷衍带过。

 

在到达一个路口时车子因红灯停下了,他抬起头看了眼车窗外,是那家甜品店。讨人喜欢的装潢和经久不散的甜奶油香味,里面坐满了客人,恬静得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。

 

如果我那天没有邀请小姐出来,是不是一切都不会发生了?爱德华忍不住想,但奇特的是,他对此没有丝毫自责感与愧疚感,就像他只是一个旁观者,坐在观众席里观看这场绝妙的悲剧。克林格是舞台上的朱丽叶,可惜他不是罗密欧。

 

回到家里,他找出行李箱简单收拾了一下衣物,慢慢地,视线扫到床头柜的二人合照,是他和克林格在游乐园拍的。爱德华纠结了一会最后还是没有扔掉这个照片,而是把它收到了橱柜最里面。

 

炉灶上的烧水壶滋滋作响,吓醒了瘫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爱德华。他给自己泡了碗泡面,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,已经是晚上八点,就在他疑惑奥斯瓦尔德到底什么时候打算出发时,门铃响了。

 

''您好,尼格玛先生。科波特先生已经在楼下等您了,如果您准备好了,我们现在就出发。''

 

''...哦,我以为是让我自己坐车去...我马上下楼,麻烦你了。''

 

大个头就站在门口盯着他收拾东西,这让爱德华有点不自在,就好像怕他逃跑了似的。

 

锁好门准备出门了,那个一脸凶相的人帮他拿着行李。刚一走出公寓,他看见一辆招摇过市的加长悍马亮着车灯停在路边,惹来不少好奇的目光。为了不引起过分热闹,他赶紧钻进车里。

 

''您好,科波特先生。''

 

''你好。希望布奇没有吓到你,爱德,他总是板着张脸,但他绝无恶意,他就是这个样子。''瘦小的男人一手撑起下巴、眯起眼睛,惬意地望着他。左脚架在右腿膝盖上,十分优雅地倚在沙发边。

 

''没有,他很和善,他还帮我拿行李。''爱德华略显局促地缩在角落,他从来没坐过这种豪车。

 

车厢顶部主要由一个镜面金属材质制成,还有两盏从前到尾贯穿天花板的白灯,四周窗户都被遮光玻璃贴纸封住,甚至车尾窗也是如此,外面看不到里面,里面也看不到外面。

 

奥斯瓦尔德从沙发旁的小型吧台上的茶壶里,给爱德华倒了一杯香菇茶。

 

''先生,请问您父母还住在老宅里吗?我贸然过去会不会不太好。''他慢条斯理地举起茶杯抿了一口,眼镜从茶杯边缘抬起,望着对方。

 

''我父母已经不住在那了。还有,叫我奥斯瓦尔德就好,既然我们现在在休假,就不要那么死板了。我们现在不是上下级关系,我们是朋友。爱德。''

 

''好的,奥斯瓦尔德。''爱德华真诚地笑了笑。

 

''对了,我之前有没有说过,庄园里还有个藏书室?里面有些上了年纪的,一些关于...... 人体科学的书籍,据说很有收藏价值。我听说你好像对这些挺感兴趣?

 

''比如什么?''他竖起耳朵,像一只嗅到食物的杜宾犬。

 

''大概有关医学解剖、尸体变化的,主要是一些法医方面的。''

 

''你对这些东西也感兴趣吗?''他一下亮起眼睛,倾斜上半身贴近了对方,男人害羞地向后退,直到无路可退,红着脸躲避爱德华发光的狗狗眼。

 

''...呃?啊,对、对对,关于这方面...怎么说呢,还算感兴趣吧。''

 

''天呐,真是太好了。我几乎没遇到过同好,真没想到你也会喜欢。''

 

爱德华突然离那么近,要不是他及时坐回去奥斯瓦尔德都要落荒而逃了。对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给奥兹带来的困扰,低下头看着手里的香菇茶,一缕棉线似的烟飘向天花板,他嘴角向上抬起着,正是微笑过后的余韵。

 

汽车开了整整一夜,爱德华倒在车座上睡着了,奥斯瓦尔德坐在他身旁摆弄手机,在给什么人发着消息。

 

——那件事你处理好了吗?

 

——完全不用担心。警方已经断定是意外事件了。相关人员我也处理好了。

 

——非常好。

 

''奥斯瓦尔德,我们到了。''布奇敲了敲车窗,他应声打开车门,男人身后就是庄园灰暗色的大门。风呼啸着从山上下来,在寂静的大宅周围盘桓。

 

''麻烦你了。来帮我把他抬进卧室。''

 

''好。不过,Boss,你有必要把他迷晕吗?而且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冒风险做这些事,就为了他?''

 

''你别管我,你只管做事就好。我这么做当然有我的道理。''

 

''好吧。''布奇耸耸肩,扛起昏睡过去的爱德华,绵软得像在扛一个大床棉被。

 

''对了,你有带止痛药和其他抑制药吗?我的意思是,万一你突然发作,我们很难再处理一个尸体。''

 

''我是腿有残疾,不是脑袋也落下残疾了,布奇。那些药我早就让人送进庄园里了。而且我是不可能伤害爱德华的,他不像你们。你要是再多嘴我第一个发作在你身上。''

 

奥斯瓦尔德指着他的脑袋说,语气中透露他的耐心已到达极限。布奇识趣地不说话了,跟在Boss后面一路走进大宅,这画面看着略显滑稽,一个快两米的壮汉要看一个不到一米七的小猫般的男人脸色说话,几乎可以说是唯唯诺诺。

 

走进客房,布奇将人随意扔在床上。

 

''好了,你可以回去了,剩下的我来就好了。''

 

''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,奥斯瓦尔德。''

 

''哦对了。''他叫住走出房门的男人,''记得让萨斯收尾妥当一点。我完全信任他,但是,我不希望这种事走漏风声。''

 

爱德华一觉醒来的时候早已是午后。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,身上被换了一件十分考究的丝绣开司米羊毛睡袍。从豪华床榻上坐起来,在床头柜找到了自己的眼镜,顺便喝了一口女仆早上送来的茶。

 

大约十分钟后,他走下楼,看见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奥斯瓦尔德,那人穿着和自己身上一样的睡袍。

 

''早上好。''

 

''你好,爱德。''

 

''现在几点了?''

 

''快两点了吧。''奥斯瓦尔德看着他微笑着说。爱德看了眼挂在墙上的圆形时钟,边框有个象牙制成的小企鹅。

 

睡这么久有点反常,也可能是奥兹家的床实在太舒服了吧。他走进白玉铺成的浴室。梳妆镜的边框由玫瑰金制成,单是这间浴室的价格就够买好几个他家了。踏入瓷白浴缸里,冷水澡有助于恢复他的神智,帮他缓解了久睡的头痛。

 

穿好衣服从浴室里出来,奥斯瓦尔德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了。爱德华便坐在沙发上吃了点简餐,他环顾四周观察了一下房子的装潢,作为看惯了21世纪装修风格的人来说,这间大宅像位贵族遗老居住的地方。

 

没过一会,奥斯瓦尔德换了一身「芬迪」黑色女式西装和「纪梵希」棕色牛仔裤,出现在楼梯口,那裤子还在大腿内侧各开了条拉链。爱德华看着他精心梳妆打扮过的样子问:''你要出门吗?''

 

''不呀,为什么问这个?''

 

''你在家也这么穿吗?''

 

''嗯?你说这些?是呀,我在家也这么穿。''

 

''好吧,那你这几天有什么打算?打算去哪里?''

 

''没什么。不过如果你想的话我们可以出去转转,我们可以开车进市中心,但现在可能有点迟了。''


''抱歉,我今天起太晚了。''

 

''没关系没关系的,爱德,我们也可以在家里玩会。你想看电影吗?''

 

''什么电影?''他好奇地看着他。

 

''你自己上来看看吧。''

 

爱德华跟在他身后,注意到他身上价格不菲的女款西装,收腰设计勾勒出纤细的腰身。随着两条大腿的抬起落下,精致衣装下圆润的臀部左右摇晃,大腿上的拉链发出几个细碎的响声,绕在耳尖经久不散。

 

上楼走进长廊拐角处的一个房间里,透过正对着门的两扇落地窗,爱德看见房子外的那片白桦树林。进门右手边是个大屏电视,几乎占据了大部分墙壁,电视下的茶几上有当前最新版本的游戏主机。奥斯瓦尔德领他坐在电视前的那对单人沙发上,吩咐仆人拿瓶好酒来。

 

''这家平时有人住吗?''

 

''我有时候会回来住几天,对了,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的孩子也住在这里,不过他去学校了,晚上才回家。''

 

''你有孩子了?''爱德华吃惊地后退半步,他看上去不像结过婚的人。

 

''是认养的啦,他叫马丁,你今天说不定能见到他。''

 

拉上挂在大窗前、带紫色闪光里子的橄榄绿缎子窗帘。他们坐在昏暗下来的房间里,唯一光源是眼前的电视,奥斯瓦尔德尊重爱德华的意愿,让对方先选一部电影看看。但奥兹很快就后悔了,他本该料到的。

 

听着音响里刺痛耳膜的尖叫声,奥斯瓦尔德木纳地盯着屏幕上的挖心特写,汗浸湿了手心揪紧的衣角。身旁的爱德对此可谓是津津有味,到一些关键时刻还会嗤笑出声,嘲笑这部电影不够写实。

 

爱德华时不时瞥向奥斯瓦尔德,发现他聚精会神地盯着每一帧,红润的薄唇叼起粉白的小指甲啃咬。首先,他不是男同,第二,他真的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。这叫什么呢?可以称之为知己吗?克林格从来不会和他一起看恐怖电影,甚至连爱德华提几句都会皱皱眉。所以从某些方面来说,克林格是个十分无趣、枯燥乏味的女人。二人毫无共同语言,只是一味迎合。他怎么现在才发觉这一点呢?

 

天呐,这太可怕了。爱德华不明白为什么脑海里会突然冒出这些想法,克林格与他只是兴趣不一样罢了。况且他不是也没能去了解对方的兴趣吗。

 

''抱歉,我选的这部太无聊了吧,换一部看看吧。''

 

''换...换一部?从头看吗?爱德?''奥斯瓦尔德快被吓坏了,血浆几乎要冲出屏幕、溅在他脸上,可他在爱德华面前依旧保持镇定。

 

''是呀,你想看什么?''

 

''我不知道...抱歉我对电影不太了解,还是你选吧。''

 

''好吧,那《切肤之爱》怎么样?一个女人对男人百般虐待,只是因为想独占一个人的爱。哦对了,这部《科学怪人》,像上帝那样赋予一堆无机体以生命,有点像《活跳尸》里的情节,多么吸引人,这种事只有天才会做得出来。''他扶了扶眼镜,神采奕奕的样子好像他口中的天才就是他自己。男人十分自然地牵起奥兹的手紧紧握住,自然得像他们天天这么做一样。爱德在心里描绘他微微隆起的中手骨和手背上崎岖的青筋,奥兹感觉快听湿了。

 

''你听说过《电锯惊魂》吗?奥斯瓦尔德?温子仁是个很好的导演,我惊奇于人类面对死亡恐惧时的反应!他们可以剖开好友的肚皮、伸进胃里寻找救命钥匙,每次看都有新的启发。如果是你呢?奥兹,你会剖开我的心吗?''

 

关于爱德说的后半部分他一个字也没听清,他快从一团棉花糖化作一滩糖水了,回握爱德的手,满眼爱恋地看向他的小助理。

 

''我愿意...爱德,我愿意。''

 

''你看,这就是人性了,但我相信你不会的,因为你说过你不会伤害我的。诶?你什么时候说的来着。''

 

奥斯瓦尔德一听此话赶紧抽开手,略显心虚地捋捋额前的头发。

 

''我、我没说过吧,你是不是记错了?好了,不早了,仆人要催我们了,我们下去吃饭吧。''

 

二人携伴下楼,他们看到餐桌上多了个棕色卷发的小身影,奥兹欣喜惊呼,那是他令人骄傲的男孩!

 

''My Boy!!''

 

马丁迈开小短腿朝楼梯口跑来,拥抱住他许久未见的父亲,细嫩的嘴唇在男人的脸颊上浅浅留下一个吻。他正要拿起脖子上的小笔记本问候些什么,在看到父亲身后的陌生男人后又放下,改用手语。

 

——好久不见,我很想您,您身体还好吗?

 

''我也很想你,马丁,我还好,你在学校怎么样?和同学相处得好吗?''

 

——我也还好。他是你男朋友吗?

 

''啊?不不,他是我一个朋友。''

 

科波特家族的教育向来不出无礼之徒,马丁也是一样。男孩走上前主动伸出手向爱德华问好,对方也向他简单自我介绍几句,爱德华却从他稚嫩的双眼里品出些意味深长的东西。

 

餐桌上,每人身前一盘生姜芒果大豆配黑鲈鱼,和奥斯瓦尔德今晚的衣装十分相配。他与爱德右手边各一杯粉红甜酒,从金杯底升起的气泡像一粒粒可爱的粉嫩珍珠。

 

夜晚,爱德坐在客厅看电视,奥兹瓦尔德安抚孩子上床睡觉。没一会,他换了一身腥红如酒的睡袍,从厨房走过来,递给爱德华一杯茶。

 

''蜂蜜姜茶,可以缓解疲劳。''

 

爱德华谢过后,捧起茶杯一口气全喝掉,奥兹满意地看着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。

 

将再次不省人事的爱德华扶回卧室,小心翼翼送他上床,眼神和左手同时抚上那英俊甜美的睡颜。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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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后续请看置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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